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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223這是他們愛情的結晶(精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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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心裂肺的呼喊聲在空氣裏傳播,這世間仿佛已經沒有其它的聲音,只回蕩著傅向晚和談希越的名字,就在這一刻停止凝結。然後急速的刺破了空氣,帶著撲面的冰雪寒意打在臉上。

談希越抱著傅向晚一起倒在了車前,鮮血瞬間湧出,在灰色的水泥地上織出絢爛的紅色的圖案,如春日裏開得繁盛的花朵,灼灼人眼。

而談希越卻緊緊地抱著傅向晚護在懷裏,不放松一絲一毫。

兩人像是睡著了一樣,安靜而安詳。

看到他們倒下的那一刻,沈灝,蘭婷和傅志剛都停止了呼吸。沈灝還好,沒有驚慌,倒是蘭婷一身無力地就要倒下,沈灝一把扶住她。她緊緊地揪著他的衣袖,痛苦地直不起腰來,滿目的悔恨。

“啊--”她悲傷欲絕,帶著泣血之痛,若不是沈灝扶著她,她一定會暈倒在地。“晚晚,不要--”

蘭婷看著染著鮮血的傅向晚,心裏抽痛著,好比把她的心從她的胸膛之內硬生重的挖走般痛,幾欲昏厥,可是就在下一秒,她再也支撐不住自己,墜入了無邊的黑暗裏。

“媽--”沈灝扶著已經昏迷的母親,也是擔心不已。

一段往事,一個秘密,讓多少人受傷,而且到現在還在承受著傷害。

“婷兒,晚晚,希越……”傅志剛站在太陽底下,只覺得冰天雪地。

傅志剛感覺到天眩地轉,看到這樣的悲劇發生,他再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當初錯的有多深,若不是他們為蘭婷好的自私,也不會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面。

他是萬死都難以贖罪了,深深的自責和悔恨將他的呼吸奪取。

這裏離醫院很近,救護車很快就來了,把談希越和傅向晚擡上救護車,還有昏迷的蘭婷,然後一起便去了醫院。

知道是談希越夫婦受傷,院長親自親臨,和專家親自替談希越和傅向晚會診。

而傅志剛一直守在門外,沈灝則去陪著昏迷的蘭婷。

三十分鐘內接到消息的談奶奶,談啟德,方華琴,談雅儀,溫賢遠,唐雪瑩,談雅麗等人都趕來了,一時大人物聚集,熱鬧非凡,只是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很凝重的顏色。

“親家。”談啟德和傅志剛打著招呼。

“老七和晚晚怎麽樣了?”方華琴看著手術室門,目光裏帶起擔憂之色,還是極力地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一絲變化,“他們到底是怎麽出事的?”

傅志剛聽到方華琴的詢問,面色黯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這畢竟牽連著傅向晚的身世。他難發啟齒:“這……”

談啟德見傅志剛有些為難,便道:“華琴,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什麽,先坐下等等吧。”

“難道我想知道一下原因都不可以嗎?”方華琴蹙著蛾眉。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等結果出來,問問老七和晚晚才知道準確的訊息。”談啟德解釋著。

“大伯母,大伯父說的對,先坐吧。”唐雪瑩上前扶著方華琴。

“大伯母,你也別太擔心了。老七和晚晚吉人自有天相的。”談雅麗也安慰著她。

只有談雅儀雖然沒說什麽,但臉色卻不好看。在她的眼裏就是傅向晚帶來的厄運。溫賢遠則拉了她一下:“我和去給大伯父他們倒些水過來。”

談雅儀這才隨溫賢遠而去,倒了水過來,每人一本,而溫賢遠親自把其中一杯端給了傅志剛:“傅叔叔,喝水。”

焦急等待的時間的流逝是痛苦的,等待一個未知的未來更是痛苦不堪。但卻只能靜靜等待著被殘酷的時間所淩遲。

而在這個時候,第一時間蘇醒過來的蘭婷立即從病床上下來,卻是急得摔倒在了地上。而去倒水的學灝一回來就看到趴在地上的蘭婷,急急上前扶起她,替她檢查著:“媽,你沒事吧?”

“灝兒,晚晚他們怎麽樣了?”蘭婷臉色蒼白如紙,雙手卻緊緊地抓住他衣袖,用那渴求而痛苦的眼神看著他。她想知道答案,卻又害怕聽到壞消息,因此指尖都是顫抖的。

看到蘭婷如風中的枯葉般憔悴,沈灝心中不忍:“媽,晚晚他們還在手術之中。”

“我要過去。”蘭婷努力地站直身體,用手理了理鬢間的亂發,“我要陪著晚晚。”

“媽,你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你現在的身體吃不消的。”沈灝拉住母親。

“灝兒,我沒有盡母親的責任二十多年了,這一次我必須要陪著晚晚,相信老天爺看在我們母女分離這麽多年的份上,會聽到我的祈禱,讓他們都沒事。”蘭婷心酸地垂低眼瞼,“我躺在這裏渾身都不舒服,只要陪著晚晚我才能安心。雖然她不認我這個母親,但是我不能不認這個女兒。她是我唯一的女兒。”

“媽,那我陪你一起去吧。”沈灝明白母親的心情,然後便一起去了手術室。

當蘭婷和沈灝出現後,引來了眾人的目光,特別是談啟德看蘭婷的目光,還有談雅麗看沈灝的目光,都帶著無奈與痛苦,糾結與無奈。

談雅麗看著沈灝,她知道自己需要多的克制才能不走過去,站到他的面前。

沈灝則像是沒有看到她一樣,只是扶著蘭婷坐到了傅志剛的身邊。

在這裏的人都不知道蘭婷和沈灝出現是為了什麽,只有傅志剛和談啟德,沈灝知道。

蘭婷坐下,眼眶始終紅紅的,而沈灝則默默地陪在她的身邊,伸手扶著她的肩,給她打氣。

談雅麗看到如此傷悲的蘭婷,也為之難受。她起身去倒了兩杯水走到蘭婷和沈灝的面前:“沈先生,沈阿姨,喝杯熱水吧。”

蘭婷看著談雅麗,面帶疑惑,沈灝道:“媽,她是七少和晚晚的六姐。”

蘭婷接過水杯握在掌心,出於禮貌和感謝道:“談小姐坐。”

她靜靜地坐在條椅上,面無表情,但是坐在她左右兩邊握著她手的沈灝和談雅麗能清晰地感覺到她手心裏不斷沁出的冷汗,手心冰冷,微微發顫。長時間的等待只會魔掉她的耐心和冷靜,她的眼眶開始發紅。

她的瞳孔看不到焦距,像是浮起大霧的湖面,顯得迷茫。

“媽,希越和晚晚他們不會有事的,他們是那麽堅強,不會讓自己這麽倒下。”沈灝接過談雅麗遞上來的一張面紙,溫柔地替她擦著手心的汗水。

蘭婷想說話,卻發現自己連張開口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點點頭。

她在心裏不斷地祈禱著上天能對孩子們寬容一些,多愛他們一些,就算用她的壽命去換都沒有關系。只要他們平安無事。

“阿姨,我能你講講一些有趣的事情嗎?”談雅麗想借些分散蘭婷的註意力,見蘭婷輕輕地點頭她才繼續,在這之前她深看了一眼蘭婷左手邊的沈灝才開始,“阿姨,沈灝他是你的獨子嗎?沒有一個雙胞胎的兄弟嗎?”

沈灝卻是蹙眉看著談雅麗,這是在問些什麽?

蘭婷有些訝然地看著微笑著的談雅麗:“沒有,他是家裏的獨子。”

“阿姨,你知道我曾經有個男朋友叫安舟,他和沈灝長得一模一樣。在我第一次見到沈灝的時候我把他認成了安舟,我不顧一切地沖到他的面前問他是不是安舟。他也說他不是,當時我的心真的好難過……”談雅麗面帶著微笑述說著她的心傷,聲音微微有些哽咽,頓了頓,“我在他的面前哭得了淚人,我想當時沈灝一定當我是瘋子……”她笑看了一眼一直沈默的沈灝,“如果換成有一個男人認錯我還哭成那樣,我也會認為對方是瘋子的。”

談雅麗清柔的嗓音仿佛甘甜的泉水流過蘭婷的心田,讓她不安的煩躁的痛苦的心漸漸平靜。沈灝則就這麽看著談雅麗帶著一抹女軍人英氣的眉眼,心裏仿佛有些流淌而過。

這個時候,有護士推門而出:“醫院裏庫存的ab型血液已經用完了,傅向晚的家屬裏有誰是ab血液,請跟我到采血室抽點血好嗎?”

“我,我是ab型。”蘭婷第一時間從椅內站了起來。

再一次所有人的目光凝結在她的身上,猜想著蘭婷的身份。她和傅向晚之間的關系。

“那好,隨我來。”護士便往采血室而去。

“阿姨,我陪你去。”談雅麗自告奮勇,便要扶蘭婷過去。

“談六小姐,不用麻煩你了,我陪我媽去。”沈灝冷淡地拒絕了。

沈灝扶著蘭婷坐下,護士熟練地替她紮橡皮管,拿針,果斷地刺入她的肌膚裏,松開,暗紅色的血液通過細細地透明的針管流入了血袋裏。蘭婷看著幹癟的袋子一點一點被她的血液所充盈,唇角也不自覺的揚了起來。終於她做了一回母親該做的事情,把她的愛給與了傅向晚。

抽了四百毫升後,蘭婷見醫生就要拔針了,她急急道:“護士,這就抽完了嗎?”

“阿姨,每個人最多能抽四百毫升。”護士解釋著,“否則你會有危險的。”

“沒關系,我不怕的。你可以再抽一些的,多少都沒有關系,只求你們能救救傅向晚。”蘭婷是救女心切。

“阿姨,就算你不抽血我們也會救傅醫生。她是好人,一定會沒事的,你別擔心。”護士微笑著道。

“護士,真的沒有關系,再抽一點點好嗎?”蘭婷乞求著她,“可以再抽一百毫升的,我可以承受,以前我獻過血,不怕多抽一百。”

“媽……”沈灝知道自己是勸不了母親的。

最後又多抽了一百毫升,一共是五百毫升,護士交待著:“先生,註意觀察阿姨預防低血容量休克,多喝水。”

“我沒事的,謝謝。”蘭婷本就白皙的臉龐更加白了,可是她卻強扯起笑容。

沈灝扶著蘭婷走出采血室,她就感到頭昏,差點就栽倒,沈灝大驚:“媽,媽……坐一下。我去給你倒水。”

沈灝倒了一杯水來,遞到了蘭婷的的嘴邊,任她喝了水,替她扶著背順氣。

“媽,你看你勉強自己做什麽?本來身體就不好,還強行多抽了一百毫升。你不要命了嗎?”沈灝蹙緊了眉頭,責備的語氣裏帶著心疼。

“不過是五百毫升血而已,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給,只要晚晚沒事。”蘭婷現在只希望傅向晚沒事。

“你想過沒有,你這麽做,晚晚她也不會感激你。”沈灝說著最壞的打算,“也許她還是不會認你是她的母親。”

“灝兒,晚晚她可以不認我這個母親,可是我不能不認她這個女兒,眼睜睜地看著她……”蘭婷抿了抿唇,喉嚨發疼,“這些都是我欠晚晚的,就當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能彌補她一次。”

母愛是偉大的,果然不錯。

而轉角站著一個身影聽了這些後,轉身而去,背影落寞。

蘭婷,你到底經歷了多少苦難?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對蘭婷該是恨還是怨?

談啟德深吸著氣,他們之間是不是也有些很多誤會才會走到今天這樣的局面!

待蘭婷休息好後,和沈灝一起回到了手術室前,她臉色蒼白的讓人擔心她隨時會倒下,傅志剛關心著她:“婷兒,你沒事吧?要不去休息一下,手術完後我來叫你。”

“不,我要陪著晚晚。”蘭婷倔強地堅持,卻對上了談啟德投射過來的目光,她微微咬牙,別開了了臉。

時間依然無情的流逝,一點一點,像是毒藥浸潤在每個人的心尖上,帶起疼痛。

終於紅燈熄滅,所有人的神經在這一刻崩到了最高點,仿佛輕輕一觸就會斷裂。蘭婷的瞳孔縮了縮,然後閃過一絲明亮的星芒,然後她“騰”地站了起來,走過去,和談家那邊的人一起圍在醫生旁邊。

“爸,希越和晚晚的情況怎麽樣了?”談啟德問著岳父方慶功。

“爸,他們怎麽樣了?”方華琴目光破碎,心中擔憂。

每個人都害怕聽到最壞的消息,一顆心像是打鼓一般雷響。

談慶功摘下口罩,如釋重負般拭了一下額頭上的的汗水,眉宇沈重,聲音也透出沈穩:“希越他頭顱受損,肋骨骨折,差點刺到了肺裏,不過手術很成功,但需要監控四十八個小時,只要渡過危險期病人就沒有大礙了,晚晚她被希越保護得很好,沒有受到大的傷害,就是驚嚇過度昏迷了過去,加上表皮的擦傷……還有晚晚她--”

“晚晚她怎麽樣了?”蘭婷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醫生,你一定要救救她。”

“晚晚她懷孕了。”方慶功雖然覺得蘭婷面生,但見她如此激動和關心傅向晚,也就告知了答案,“幸好希越把她護在了懷裏,受到的沖擊力都是他承受著。所以這個孩子才能保住,晚晚的身體很虛弱,得多多休養。”

此番話一出,他們都松了一口氣,而且談家的人也有喜色盈上了眉梢,傅向晚她懷孕了!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他們談家等一這一天已經太久了。就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能為談家開枝散葉。

方華琴是喜中帶淚,她輕靠在丈夫談啟德的身邊:“晚晚懷孕了,我們有孫子了。”

“這是喜事,那還哭什麽?該笑啊。”談啟德的手在她的肩上捏了捏。

“嗯。”方華琴聽他的話。

隨後而來的談銘韜,梁韻飛,彭書培,霍行風,慕心嫣,席佳榆也聽到了這個好消息。所有焦眉愁眼的人心頭的大石頭都搬開了,輕松了不少。

“真是太好了,晚晚懷孕了,我和心兒就是幹媽。我們有寶貝了。”席佳榆竟然愉悅拍掌。

“不過是個幹媽,高興成這樣,有本事自己生一個。”梁韻飛又開始了自己對席佳榆的“不順眼”。

“我生不生和你沒關系,反正怎麽著也輪不到你。”席佳榆挑眉冷對,“有本事你也生一下。”

“只要我想生,多的是女人排除,你也只有靠邊站兒的份。”梁韻飛冷哼。

“就算你給我一億給我生,我都不答應。”席佳榆抱胸,一臉的嫌棄。

“一億,你真當自己有多值錢呢。”梁韻飛說罷,卻是走開了。

“梁韻飛,你少瞧不起人!”席佳榆伸手虛指著他的背影。

談銘韜和慕心嫣十指相扣,目光相視而笑。只要有他們兩人這樣的場面絕對不會少。

談希越和傅向晚分別送入了vip病房,而談希越因為昏迷不醒在加護病房。

傍晚臨近,夜色襲來,傅向晚終於在沈睡中醒來,她眨了眨眼睛,感覺到身上傳來了痛感提醒著她在這之前發生的事情。

“晚晚,你醒了?”守在她床邊的是慕心嫣和席佳榆。畢竟杜秀鵑那裏還需要傅志剛和傅向晚照顧。

“心兒,佳佳,你們怎麽在這裏?”傅向晚雙手撐著床面,努力地想要坐起來身來。

而慕心嫣扶著她,席佳榆替她放好枕頭,讓她舒服地靠著。

“晚晚,你真的嚇死我們了。你怎麽能這麽不小心出車禍呢?”席佳榆一向心直口快的。

“車禍……”她環視了一下四周,回想著之前的事情,她只知道自己在被談希越抱在了懷裏,然後就陷入了昏迷裏。

傅向晚的思想立即清醒了過來,希越--

她急急地掀開了身上的被子下了床,突然覺得頭昏目眩,眼前被濃重的黑色的霧給擋住,單薄的身子不穩地栽倒,像是秋天裏一片落葉落在地上。

“晚晚,你小心點?”席佳榆半接住她倒下的身體,輕得像羽毛一樣,“心兒,叫醫生。”

“佳佳,希越呢?我要去看希越。”傅向晚抓著她的手臂,央求著。

“晚晚,七少現在還在昏迷中,不過已經沒有什麽危險了,等你恢覆些生氣再去看他吧。”席佳榆勸著她。

“不,我要去看他,我要陪著他,我們說好誰也不要離開誰。”傅向晚心裏也知道談希越救了她,一定受傷比她嚴重,“是我太不理智了,是我讓他為我受傷了。我對不起他。”

傅向晚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被席佳榆強行扶到了床上。

她坐在病床上,蒼白若紙的臉,那兩排濃密的睫毛輕輕地瞌著,像兩把小扇子一樣。墨黑的發絲柔順地貼在臉頰邊,襯得她的臉色透明如水,卻散發出驚人的美麗。

那的小嘴還是那樣倔強地微嘟起,像當季最新鮮的櫻桃。

“晚晚,你們是夫妻,還說什麽對不起誰的。”席佳榆握著她的手,“七少為你做的都是他自願的,若是換成七少遇到危險,你也會奮不顧身的,是不是?所以不要再自責了,為了七少你現在要做的是好好養好身體,因為你已經懷孕了,懷了七少的寶寶。這是你們愛的結晶。”

懷孕?

傅向晚完全震驚了,整個人都懵了,一股股名為喜悅的暖流湧上心頭,把她冰冷受傷的心給包圍著。她捧著筷的臉,突然喜極而泣,卻沒有讓自己哭出聲來,只是咬著唇,任淚水從自己的指縫中流淌出去。

現在她的肚子裏有一個小生命了,那是屬於她和談希越生命的延續,是對生命最隆重的讚美。對她來說,是她和談希越的整個世界,唯一明亮的星辰。

“晚晚,笑一個,哭得多醜。”席佳榆拉下她的臉,溫柔地拭去她臉上的淚痛,“你再這麽哭下去,小心寶寶遺傳你變成愛哭鬼。”

傅向晚點著頭,卻也止不住滾落的淚水,然後她伸著顫抖的手撫上了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那裏平平的,卻已經有了生命的雛形。讓她從悲傷走過,來到了喜悅的海洋,也是她對談希越最好的報答。

“我們生一個女兒,像你一樣漂亮,我會把她寵成最幸福的小公主。”談希越曾經說的話還猶在耳邊。

傅得晚的唇角微微揚起,是幸福的弧度。

醫生匆匆趕來,經過一系列檢查:“病人受刺激,心力交瘁,壓力過大,加上輕度的營養不良和貧血,所以才會沒有什麽力氣。現在加上現在懷孕,更在加倍註意。”

------題外話------

寶寶的腿被蟲咬了,腫了,所以只能更這麽多,先去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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